景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le )点头。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zhe ),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yī )声。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yī )丝的不耐烦。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再下楼时,身后却已(yǐ )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
我像一个傻子(zǐ ),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nián ),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看着她(tā )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wǒ )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gē )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你(nǐ )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yǎn )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xiàng )之前一样黑,凌乱的(de )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jiù )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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