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huán )路已经(jīng )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shàng )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dì )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yàng ),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wǒ )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rù )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shí )我们对(duì )钱的欲(yù )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当年冬(dōng )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mí )宫般的街道里(lǐ ),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sòng )回内地(dì )。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dōu )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zhōng )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jiǎo )子比馒(mán )头还大。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qù ),因为不得要(yào )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jù )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tīng )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gè )电话?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qù ),到上海找你(nǐ )。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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