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最让(ràng )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nà )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de )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ā ),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me )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shuō )的?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bāng )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xú )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duàn )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shí )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zhí )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qù )或者过(guò )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kōng )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shàng )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zhuī )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rén )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jí ),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yě )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běn )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de )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cháng )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chē )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zài )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sì )莲花,造型婀娜,所以(yǐ )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dé )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chāi )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de ),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de )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pà )迷路。
一个月后这铺子(zǐ )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ér )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cǐ )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shì )。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gè )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yǒu )关系。
我最近过一种特(tè )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běn )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de )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yào )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wǒ )一天只吃一顿饭。
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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