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lì )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kǒu )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yàng )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yán )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péng )友呢?怎么(me )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dì )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dào ):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zhī )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说:小厘,你去。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tā ),这固然是(shì )您的决定,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de )抉择。霍祁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景厘会(huì )怨责自己,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chuán )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wán )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yī )会儿,才又(yòu )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mā )妈呢?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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