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彦(yàn )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huí )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hái )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gòu )了
景(jǐng )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de )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从(cóng )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kuǎ )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què )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jiàn )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me )。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wàn )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yī )’,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de )家庭(tíng ),不会有那种人。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jiàn )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zǐ )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tí )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yì )了。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lái ),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wǒ )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你走吧(ba )。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bà )爸了(le ),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