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yòng )了很长(zhǎng )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邮件。
去了一趟卫生间(jiān )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de )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kāi )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因为从来就没有(yǒu )人知道(dào )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máng )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gǎn )走上去(qù ),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me )可笑的(de )事。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顾倾尔闻言,蓦地(dì )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hái )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huì )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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