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liǎng )个人都没有(yǒu )提及景家的(de )其他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zhè )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shēn )出手来反手(shǒu )握住景彦庭(tíng ),爸爸,得(dé )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xué )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dào )景彦庭的坦(tǎn )白,景厘的(de )心跳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tíng )滞了片刻。
景彦庭伸出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zhī )不知道,哥(gē )哥留下了一(yī )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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