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xiǎng )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感觉就是(shì )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zhī )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jǔ )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bèi )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nán )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děng )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le )。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chē )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zhàn ),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wǔ )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qián )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huí )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zhēn )有个家伙骑着这车(chē )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zhì )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jīng )学了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xiào )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píng )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zài )街上飞车。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wài )面的凉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qún )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wō )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rán )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xiǎng )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shàng )居然可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lù ),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xǐ )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dé )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xià )意识地在等待一样(yàng )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yíng )接复杂的东西。 -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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