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bàn ),则是他把乔(qiáo )唯一提前拐回(huí )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也听到(dào )了门铃声,正(zhèng )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lái )的人都忍不住(zhù )看了又看。
意(yì )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dé )一顿,正要伸(shēn )手开门的动作(zuò )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已经连林瑶都去找过了,一时之间内心百感交集,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因(yīn )为她留宿容隽(jun4 )的病房,护工(gōng )直接就被赶到(dào )了旁边的病房(fáng ),而容隽也不(bú )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kuàng )且我这只手还(hái )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她推了推容(róng )隽,容隽睡得(dé )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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