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wǒ )介绍你们认识。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kàn )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gòu )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shí )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霍祁然站在她(tā )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lěng )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tā )最不愿意做的事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bǐ )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wǒ )是一天(tiān )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shēn )边,一直——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de )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zhǐ )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xū )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nián )老垢。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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