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bú )住地就(jiù )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gāo )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bìng )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suí )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shí )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因为乔(qiáo )唯一的(de )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shàng )又有乔(qiáo )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ān )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至于旁(páng )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这人耍赖起来本(běn )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jǐ )个亲戚(qī )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dì )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xiàng )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huí )事。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tā )有些敷衍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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