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duì )这(zhè )样(yàng )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huà ),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de )东(dōng )西(xī ),所(suǒ )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yǐ )帮(bāng )我搞出来?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ba )。
老(lǎo )夏(xià )目(mù )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huān )的(de )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nán )的(de )。因(yīn )为(wéi )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xiàng )上(shàng )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zhì )还(hái )有(yǒu )生(shēng )命。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zhèng )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nà )。
到(dào )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xiàng )个马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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