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wǒ )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wǒ )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bú )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zuò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yī )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kǎo )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cái )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nián )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yòng )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zuǐ )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shí )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jiē )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xiàng )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yú )阳光下。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de )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lí )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kǎo )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guǒ )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当年冬天(tiān ),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fēng )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zhù )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bèi )遣送回内地。
而我所惊(jīng )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rán )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这是一场进攻(gōng )的结束,然后范志毅大将军手一挥,撤退。于是(shì )就到了中国队最擅长的防守了。中国队的防守也很有特色。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duō )了,你进去试试。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jīn )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kǎ )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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