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de )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xiàn ),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chē )的吗?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kǒu )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jiā )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深信这(zhè )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zì )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shí )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hé )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shǎo ),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不幸的是,这个(gè )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tóu )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shí )候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hái )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稿费。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qù )试试。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fèn ),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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