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yán )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shuō )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wǒ )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nián )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wǒ )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wǒ )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zhě )飞驰。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zá )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是下意识地(dì )在等待一样不可预料的东西的出现(xiàn )。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zī )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dào )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yǒu )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léi )达杀虫剂。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liǎng )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hǎo ),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yào )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其实离开(kāi )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rán )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miàn )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shì )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hòu ),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de )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huò )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yuàn )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hàn )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lóng )江大学。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jiē )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xuǎn )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yóu )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rén )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ní )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lěng )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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