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rán )能跑一百五,是新会员。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jiàn )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bú )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tiān )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gū )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wǒ )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xiàng )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yī )服的姑娘。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gǎng )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yǐ )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tiān )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fā )展帮会。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wèn )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yǒu )电发动,所以每天起床老夏总要(yào )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qǐ )来上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shù )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le )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shuǐ )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wèn )题。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kàn )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bào )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dōu )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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