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jiù )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lí )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yǐ )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hěn )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huì )说走私是不需要(yào )文凭的。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méi )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guǒ )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tái )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yuàn )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zhèng )府附近。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对于摩托车(chē )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xué )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piàn ),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jiǎo )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jiǎo )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bú )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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