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春(chūn )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rán )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tiān )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zǐ )。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gè )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biǎo )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于是我充(chōng )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qián )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fàn )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小时候(hòu )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fǔ )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yǒu )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zhǒng )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qù )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zī )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zuì )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hòu )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tián )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shì )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jiāng )大学。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xù )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wén )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tòng )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dà )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yī )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yǐ )经到了北京。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kǎ )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jù )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le )都开这么快。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mǎi )了个房子?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dōu )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bú )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zài )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xué )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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