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gè )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dìng )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fèi )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dé )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yǒu )出息一点。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tā )大(dà )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yǐ )后我们迫不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色。制(zhì )片(piàn )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望(wàng )把(bǎ )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yǐ )后(hòu )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zuàn )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事。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céng )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de )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要大得多。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hòu )一(yī )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miàn )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de )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gè )穿(chuān )衣服的姑娘。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shǒu ),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kě )能(néng )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中国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de )位(wèi )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yè ),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guǒ )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yǒng )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liú )笑(xiào )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lì )活(huó )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chē )司(sī )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yè )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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