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jǐ )乎都说(shuō )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què )像是不(bú )累不倦(juàn )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shū )叔为什(shí )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jǐng )厘轻敲(qiāo )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yè ),船行(háng )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chū )国去念(niàn )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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