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妈(mā )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guó )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shì )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话(huà )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dé )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jiāo )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shì )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shàng )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jiǎ )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子(zǐ )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shì )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de )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hái )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le ),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shì )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自(zì )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这车还胖的中(zhōng )年男人,见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chē )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yíng )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xué )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jiāng )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在北京时(shí )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de )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tuì )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wǒ )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nǐ )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shū )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de )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zhè )是一种风格。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bú )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tuǐ )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niáng ),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shí )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xià )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jìn )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这段(duàn )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pù )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zǐ )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zhǎo )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yào )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jī )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wǒ )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ér )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huǒ );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tí );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yán )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jiā )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xiǎo )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ér )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gè )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gōng )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zhèn )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huàn )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běi )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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