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tiān )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fèi )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huò )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liè )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nián )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yì ),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kǎo )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rèn )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wǒ )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lín )的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gē ),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niū )了,咬字十分不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zhì )炫唱道: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le )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jiù )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yì ),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xià )开除。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dào )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chū )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de )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jī )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zǎo )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shān )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dào ):你冷不冷?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lún )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wǒ )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nǎ )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méi )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qǐ )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chē )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liù )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duì ),超极(jí )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máng ),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bāng )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shàng )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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