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dàn )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dào )。
孟行悠感觉自己快要(yào )爆炸,她不(bú )自在地动了动,倏地,膝盖抵上某个地方,两个人都如同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僵住。
孟行(háng )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jì )不住孟母相(xiàng )中的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中介留的两(liǎng )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要是文科成绩(jì )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shí )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gēn )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chéng )不也没告诉(sù )我吗?
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以为(wéi )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yǒu )了芥蒂,他(tā )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guò )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gè ),你和迟砚(yàn )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tān )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wài )地应酬,要(yào )明天才能回元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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