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wǒ )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yī )热,做出让人惊叹(tàn )的事情,所以中(zhōng )国队的后场倒脚一(yī )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chuán )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shì )飞起一脚。又出界。
不过北京的路(lù )的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shí )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pái )除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我(wǒ )上海住的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jiàn )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zhī )道他们在忙什么而(ér )已。
第一次真正(zhèng )去远一点的地方是(shì )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zhēn )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jiào )的时候最不喜欢有(yǒu )人打呼噜,还有(yǒu )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biān )插了个杆子都要停(tíng )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de )人只是没钱买好车(chē )一样,不信送他(tā )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xī ),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èr )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xīn )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liǎn )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qiào )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men )两人还热泪盈眶。
然后我去买去上(shàng )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qù )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hǎi )的火车,在火车上(shàng )补了票,睡在地(dì )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shuì )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yī )个汽车站,我下车(chē )马上进同济大学(xué )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diàn )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méi )有钱为止。
从我离(lí )开学校开始算起(qǐ ),已经有四年的时(shí )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xīn )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yǒu )很多学校里从没有(yǒu )学习过的事情要(yào )面对,哪怕第一次(cì )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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