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景厘缓缓在(zài )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fǎ )可以联络(luò )到她,他(tā )也不肯联(lián )络的原因(yīn )。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yàn )庭说,就(jiù )像现在这(zhè )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爸爸。景厘连忙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绝对不会。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你(nǐ )不远离我(wǒ ),那就是(shì )在逼我,用死来成(chéng )全你——
景彦庭嘴(zuǐ )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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