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dào ):看来(lái ),我们(men )终于有(yǒu )一件事(shì )达成了共识。
他不是画油画的吗?似乎画的很好,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突然进公司啊?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
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dé )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huáng )惶,蒙(méng )在鼓里(lǐ )的姜晚(wǎn )过得还(hái )是很舒(shū )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hái )闹到了(le )凌晨两(liǎng )点。
姜(jiāng )晚没什(shí )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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