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育场(chǎng )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měi )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néng )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dào )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wǒ )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bú )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de )家伙居然也(yě )知道此事。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yán )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dōu )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zhe ),尤其是痛(tòng )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nián )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què )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chí )。
此人兴冲冲赶到,看见我的新车以后(hòu )大为失望,说:不仍旧是原来那个嘛。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shuō )你是中国人(rén )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zhōng )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me )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hěn )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xīn )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tā )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比如说(shuō )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wǒ )也很冷。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xiè )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zuò )出一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那男(nán )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yī )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nà )男的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chē )库去,别给人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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