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yàng )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de )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dìng )会有奇迹出现。
哪怕我这(zhè )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lí )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zhōng )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dōu )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wǒ )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suǒ )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xiào )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yī )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shì )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wēi )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de )时候。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zhe )微笑,嗯?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hǎn )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zuò )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激(jī )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sì )乎终于又有光了。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nǎ )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bào )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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