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lí )开上(shàng )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guài )。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shì )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chī )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bài )的调(diào )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几个(gè )月以(yǐ )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chū ),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fēn )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bú )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wéi )是一(yī )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shè )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zhī )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后来我将我出的(de )许多(duō )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de )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hái )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fán )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zài )拨。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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