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顿,立刻转头搜寻起来,很快发现了已经快走到(dào )住院部大楼的陆沅,不由得喊了(le )一声:陆沅!
病房内,陆沅刚刚(gāng )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sè )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yī )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le )进来。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yě )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dān )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fú )起来,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kǒu ),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谢谢(xiè )我?容恒咬了咬牙,然后呢?告诉我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hòu ),容恒果然郁闷了。
偏偏第二天(tiān )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jù )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tǔ )了好几次。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xǔ )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tā )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我其实真的很感谢你。陆沅说,谢谢你这几天陪着我,如果不(bú )是你,我可能早就困在自己的情(qíng )绪里走不出来了,多亏有你——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shuǐ )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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