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tíng )车(chē ),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rén )甚(shèn )至(zhì )可(kě )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dòng )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而我(wǒ )为(wéi )什(shí )么(me )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lái )也(yě )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huì )买(mǎi )那(nà )种(zhǒng )两个位子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wéi )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其实离开上(shàng )海(hǎi )对(duì )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kě )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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