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huì )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rén )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dōu )是开跑车的,虽然(rán )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chē )龄的前轮驱动的马(mǎ )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duō )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běi )京,那时候坐上火(huǒ )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diǎn )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mò )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rén )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jiàn )路边插了个杆子都(dōu )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rén )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yī )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bú )要。
这首诗写好以(yǐ )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xué )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shǎ )×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之间(jiān )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zhí )到有一次我为了写(xiě )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ān )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fǎ )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电视剧搞到(dào )一半,制片突然觉(jiào )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hé )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yù )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yǒu )前途。还有一些老(lǎo )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yǐ )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yào )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wǔ )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qì )这些人,可能是我(wǒ )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bú )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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