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张宏连忙又道:浅小姐,陆先生想见你——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jǐ )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zhè )么多年,一(yī )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rú )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qiǎn )浅,爸爸怎(zěn )么样了?
陆(lù )沅还是没有(yǒu )回答她,安(ān )静了片刻,才忽然开口道:爸爸有消息了吗?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听她这么说,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微微点了点头之后,轻轻笑了起来。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zhù )意到了陆沅(yuán )的不同,不(bú )由得怔了怔(zhēng ),怎么了吗(ma )?
陆沅只是(shì )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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