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也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wù )。
迟砚跟孟行悠走到喷泉旁边的(de )长椅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问了(le )孟行悠一个问题:要是我说,我(wǒ )有办法让那些流言,不传到老师(shī )耳朵里,你还要跟家里说吗?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yǒu )条件,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nǚ )。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手:难道(dào )你不高兴吗?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chuī )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sòng )上门的。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dé )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qǐ )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听了差点把鱼(yú )刺给咽下去,她忍住笑喝了一口(kǒu )水,说:瑶瑶,以前怎么没看你(nǐ )有做大姐大的风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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