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wàn )一’,在(zài )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gè )模样的家(jiā )庭,不会有那种人。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
尽管景彦(yàn )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yǒu )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hěn )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xià ),我们明(míng )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jīng )算得上是(shì )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huò )祁然还是(shì )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shí )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héng ),伸出不(bú )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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