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早(zǎo )上起晚了,郑阿姨做得早饭就吃几口就赶着出门,经过一上午奋笔(bǐ )疾(jí )书,高强度学习,这会儿已经饿得快翻白眼。她(tā )对着厨房的方向几乎望眼欲穿,总算看见服务员端着一份水煮鱼出来。
迟砚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耳后,孟行悠感觉浑(hún )身(shēn )一阵酥麻,想说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迟砚也愣住(zhù )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话音落,孟行悠的手往下一压,一根筷子(zǐ )瞬(shùn )间变成了两半。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dǎo )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tóng )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孟行悠拍了下迟砚的(de )手(shǒu ):难道你不高兴吗?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jiàn )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拿过手机给迟(chí )砚(yàn )打电话。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qǐ )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jiǎo ),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tā )的背。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méi )有(yǒu )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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