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qiú )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hòu )油门把手差点给(gěi )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mó )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yàng )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wǒ )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de )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zhe ),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今年大家(jiā )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ér )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chē )。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lì )。每天驾驭着三(sān )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gè )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zǐ ),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zhī )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huǒ )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chē )的诸多坏处,比(bǐ )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bú )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qù ),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zuò )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fēi )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bì )追求豪华舒适品(pǐn )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bēn )驰宝马沃尔沃看(kàn )他要不要。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到了上海(hǎi )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fáng )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lǐ )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shí )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一(yī )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jiē )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nèi )容不外乎是骑车(chē )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chéng )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dà )家冷得恨不得从(cóng )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lěng )?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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