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dǎ )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zhòng ),而且后来(lái )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shēng )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shū )撑着,那是(shì )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第(dì )二是中国队的后场控球能力好。中国队在江津把球扔出来以后(hòu ),经过一阵(zhèn )眼花缭乱的传切配合和扯动过人,大(dà )家定神一看,球还在自家禁区附近呢,但在这过程中,几乎没(méi )有停球的失(shī )误,显得非常职业。这时,对方一个没事撑的前锋(fēng )游弋过来,大家就慌了,不能往后传了,那只能(néng )往旁边了,于是大家一路往边上传,最后一哥儿们一看不行了(le ),再往边上(shàng )传就传到休息室里去了,只能往前了(le ),于是就回到了第一个所说的善于打边路。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hòu )老夏顿时心(xīn )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kuài )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tū )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shì )意大家停车(chē )。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wǎng )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nǐ )传我我传他(tā )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jìn )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jìn )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wù ),抡起一脚(jiǎo ),出界。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yóu )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wéi )不得要领,所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zhǔn )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qì )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tóu ),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我说:你看这车你(nǐ )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bān )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路上(shàng )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kùn )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xī )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kàn )得过于入神(shén ),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quán )部送给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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