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爸(bà )爸,我长(zhǎng )大了,我(wǒ )不需要你(nǐ )照顾我,我可以照(zhào )顾你。景(jǐng )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tíng )看着她笑(xiào )得眉眼弯(wān )弯的模样(yàng ),没有拒(jù )绝。
两个(gè )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zhī )道自己是(shì )谁,不知(zhī )道自己从(cóng )哪儿来,更不知道(dào )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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