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张(zhāng )了张口,正准备回答,容恒却已经(jīng )回过神来,伸出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容恒(héng )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rú )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jiāng )她抓到自己怀中。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tā )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jiù )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慕浅听了,应(yīng )了一声,才又道:如果有什么突发(fā )事件——算了,有也别通知我,老(lǎo )娘还要好好养胎呢,经不起吓!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rán )火大。
慕浅听了,又摇了摇头,一(yī )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shēn )手招了他进来。
是吗?容恒直直地(dì )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wǒ )看看?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nà )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chū )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yī )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chì )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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