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shǎo )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zhǒng )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触过为数(shù )不(bú )少的文学哲(zhé )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jiā )说你写的东西(xī )没有人看,太(tài )畅销了人家说(shuō )看的人多的(de )不(bú )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wǎng )往几十页不出(chū )现一句人物对(duì )话,要对话(huà )起(qǐ )来也不超过(guò )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nà )车啊,等于没(méi )换一样。这样(yàng )显得你多寒酸(suān )啊。
不过最(zuì )最(zuì )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gè )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zuò )××××,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hěn )有风度的人在(zài )不知道我书皮(pí )颜色的情况(kuàng )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yī )些人遣词造句(jù )都还停留在未(wèi )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zhǒng )风(fēng )格也没有办法。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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