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wǒ )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fèn ),后来终于知道(dào )原来因为我每次(cì )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xiāo )除了影响。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zài )外面长期旅行的(de )人,因为我特别(bié )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làng )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kàn )过就算并且马上(shàng )忘记的,除了有(yǒu )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dé )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kàn )着车子缓缓开远(yuǎn ),我朋友感叹道(dào ):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xiē )有自恋倾向的人(rén )罢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běi )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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