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我看(kàn )见此人车停在学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gè )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chū )来,将车发动,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听见自己车的声音(yīn )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xiào )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jiǎng )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zhǒng )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lǐ )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tiě )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yuàn )意做肉。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xǔ )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shí )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jì )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gào )。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bō )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bō )。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zhé )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kāi )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dòng )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nǚ )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lèi )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chuáng ),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pá )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nà )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róu )地问道:你冷不冷?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guò )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一凡说(shuō ):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wǒ )了天安门边上。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女朋友,此人(rén )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lán )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chē )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子的。
还有一个家(jiā )伙近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shì )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qián )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第二(èr )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zhǔ )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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