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zhù )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xī )。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guò )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shēng )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shēng ),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yào )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霍祁然转头看向(xiàng )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然(rán )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lǎo )板娘的声音。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duō )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wǒ )失足掉了下去——
是哪方面的问题(tí )?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liáo )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de )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tí ),一定可以治疗的——
过关了,过(guò )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yǎn ),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néng )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安(ān )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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