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shùn )间(jiān )大(dà )喜(xǐ ),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nǚ )同(tóng )学(xué )家里借住。
容隽见状忍不(bú )住(zhù )抬(tái )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rán )碰(pèng )撞(zhuàng )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jiù )疼(téng )得(dé )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zěn )么(me )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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