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dī )下的群体,简单(dān )地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de )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mín )工造成(chéng )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sù )然起敬。所以首(shǒu )先,小(xiǎo )学的教师水平往(wǎng )往是比(bǐ )较低的。教师本(běn )来就是(shì )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xué )习优异的人都不(bú )会选择(zé )出来做老师,所(suǒ )以在师(shī )范里又只有成绩(jì )实在不(bú )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shàng )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cháng )之高,当时我还(hái )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lǎo )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bù )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guǒ )没有热(rè )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hái )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chāo )极速车(chē )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浪费十年(nián )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jiāo )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wèn )题,然而事实是(shì )包括我(wǒ )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měng )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梭自如。同时(shí )我开始(shǐ )第一次坐他的车(chē )。那次(cì )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jìn )生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nǐ )丫怎么(me )过得像是张学良(liáng )的老年生活。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duō )年从来没有追过(guò )别人的(de )尾倒是被别人追(zhuī )过几次(cì )尾。另外有一辆(liàng )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lián )个不到五度的坡(pō )都上不(bú )去,并且经常以(yǐ )托底为(wéi )荣,最近又加入(rù )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jiā )的嘲笑,不得不(bú )把心爱(ài )的莲花尾翼拆除(chú ),所以(yǐ )心中估计藏有一(yī )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bào )紧他的腰,然后(hòu )只感觉(jiào )车子神经质地抖(dǒu )动了一(yī )下,然后听见老(lǎo )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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