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jiǔ )就睡着了。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huà )里跟我(wǒ )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dào )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dào )最低的。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xǔ )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xià )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gǎn )怀,看(kàn )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píng )常的事情。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sī )吗?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wǒ )还不如(rú )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shuì )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jìn )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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