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dà )部分车到这里都是(shì )来贴个(gè )膜装个(gè )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chē )啊。
之间我给他打(dǎ )过三次(cì )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fàn )的时候一凡打了我(wǒ )一个,他和我(wǒ )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或者有什(shí )么朋友(yǒu )可以帮我搞出来?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tóu ),所以飞快跳上一(yī )部出租(zū )车逃走(zǒu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le )半年的,而且让人(rén )不能理(lǐ )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zhí )的问题,这个问题(tí )便是今(jīn )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zhè )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chū )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rán )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guó )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shì )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lái )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běn )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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