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又(yòu )有了一个女朋友,此(cǐ )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qù )也匆匆,她是我在大(dà )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wèi )子的。
老枪此时说出(chū )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zuì )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jīng )验都没有,可你怕连(lián )精液都没有了,还算(suàn )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cháng )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rú )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sān )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cǐ )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gè )刹车,老夏跟着他刹(shā ),然后车里伸出一只(zhī )手示意大家停车。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tián )膺,因为这世界上不(bú )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qióng )而看不起,因为穷的(de )人都留在中国了,能(néng )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qì )清新,但是我们依旧(jiù )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le )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xiǎo )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wài ),日子过得丝毫没有(yǒu )亮色。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qiáng )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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