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lái ),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dào ):那我就是怨妇,怎(zěn )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dé )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qiáo )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wèi )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xù )低头发消息。
容隽尝(cháng )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tóu )来哄。
容隽也气笑了(le ),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bǎ )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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